被俘虏的敌国皇帝在转移的过程中被抢走了,这可是历史级别的大笑话。
想到这里,田卓也有些慌了,他郑重对赵密说道:“将军,若是如此,现在就致仕如何?就说今夜酒喝多了,一病不起。”
赵密原本还十分悲愤,此时听到田卓的主意,当即就有些无语:“你觉得杨沂中都要杀俺了,俺只凭致仕就能逃脱吗?”
“那……那去求官家?”
“这种事情,哪能空口无凭?到时候官家让俺拿出证据来,难道俺只能说,这都是俺猜的吗?”
听到这里,田卓终于泄气。
“将军,你说要怎么做,我一定为将军效死!”
听到这句保证之后,赵密点了点头,咬紧牙关,浸满酒渍的花白胡须也随之颤动:“俺是这样想的,不妨将计就计,靖难军肯定是要出人手,或劫或骗,将金主带走。到时候咱们只要能拿住一两个活口,就能将事情攀咬到杨沂中身上……到时候,哼哼……”
听到这里,田卓完全明白了。
合着赵密人老心不老,即便失败了一次之后,依旧想着将杨沂中弄下马,从而完全掌握宿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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