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淮自然没有什么文学素养,除了抄的后世诗词,最多也就是‘大海啊你全是水,骏马啊你四条腿’的水准。
但谁让他比其余人多了一重收复失地的经历,并且长了一千多年的见识呢?短短几句话就将这些主战派士子忽悠的找不到北了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张孝祥脸上都已经浮现了一丝酡红,他大着舌头,借着醉意说道:“不知道刘大郎可有婚配?”
靖难军中作陪之人齐齐噤声,并且回头看向了刘淮。
正在给张孝祥斟酒的魏昌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然后立即就下意识的看了看手中酒壶,思索着抡圆了砸在这厮的脑袋上,能不能将他打死。
“还没有婚配。”刘淮知道这种时候万万不能模棱两可的回答,否则别说张孝祥,哪怕是靖难大军中的将领,也会有些莫名的想法:“但已经有心仪之人,而且两情相悦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皆已经齐备,只不过兵凶战危,南下之时又是极为凶险,所以当时不敢成婚,生怕让未过门的妻子守望门寡。”
魏昌立即喜笑颜开。
张孝祥听明白了刘淮言语中的坚定,却依旧大着舌头,连连摇头:“可惜啊可惜,原本我还想要替大郎与张相公的孙女做媒,既如此,那就作罢,那就作罢。”
说着,张孝祥再次举杯,仿佛将此事当作一个不值一提的插曲,继续说起为官的趣事来。
但是在场的无不是人精,自然知道张孝祥不是胡言乱语,信口开河之人。
他跟张浚最多只是上下级的关系,私交不甚秘,又不是登堂拜母,托妻献子的交情。如果不是张浚请托,他可能知道张浚有几个孙子,但如何能知晓张浚家的女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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