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琚说道:“元忠,你这不也知道他是半大小子吗?生于皇宫之中,长于妇人之手,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皇宫,怎么可能没有帮手?
只要将那几个位高权重之人看住了,我就不信还能跑了他。”
乌古论元忠瞥了石琚一眼,言语也变得不是太客气了:“子美兄,你当我没有做吗?但那几个都是老狐狸,除非抄他们的家,否则哪里那么简单就找到破绽?
而一旦开始抄家,汴梁立即就会乱了,后勤一断,在南阳的那十几万大军,子美兄看不上,陛下也还是要的。”
石琚也不恼怒:“所以这次我们来,就是为了宣读陛下的旨意,给中枢大臣们作封赏。以后就都是陛下的臣子了,到时候也就任由元忠搜捡,毕竟你也是奉陛下旨意,来扫清前朝余孽,到底是正经事。
到时候哪怕是那些相公们也不敢不听。”
“用不着了。”乌古论元忠透过大门的缝隙看到天色已经是下午时分:“最迟再过上半个时辰,朝中的几名相公就都会将家小仆役接到政事堂,由梁球梁尚书所带来的甲士保护,到时候我就会带人一一看一遍。
要么他们将太子带出来,赌一下我的眼光。若是他们想着侥幸将太子留在空屋子中,到时候我也好细细搜查。如果有人拖延,不用说了,那必是此人在窝藏太子了。
我之所以不疑梁尚书也正是因为此了,他的确是给我想出来个好办法。
而几位相公自证清白之后,我也可以给他们道歉,到时候和好如初,一齐为陛下效力,岂不是美哉。”
石琚沉默了,低头思量片刻方才说道:“如此说来,这梁尚书竟然如此忠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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