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宽自然不疑有他,千恩万谢的离去了。
张白鱼坐在主位上,看着文书,思量片刻之后,帅帐被隔开的侧方,典论掀开围幛走了出来。
“张总管,现在是不是要继续杀贼了?”典论蹙眉问道。
张白鱼并没有接茬,问起了另一个话题:“阿论,你刚刚听到那陈相公与我的言语了,你有什么想法。”
典论拱手说道:“并无其余想法。”
“哦?”
张白鱼好奇,典论反而更好奇:“张总管为何以为俺要有其余想法?俺们当骑奴、拾大粪,眼睛饿瞎的时候,这劳什子陈相公在何处?俺又为何要听他的命令?”
张白鱼点头:“这倒也是,既如此,你们也出发吧,藏在漕船之中,我会让李俊李统领率五百军卒,掩护你们。既然敢冒头,甚至地方官吏都掺和在其中,那就要出重拳!”
典论应诺,刚要戴上襥头离开,就听到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,有一名军使飞奔而来,唱名而入,随后将一封用火漆封装严密的信件呈送上来。
张白鱼直接当场撕开了信件,只是扫了一眼,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。
“去将这封信誊抄一份,给陈相公送过去。”张白鱼唤来一名参谋军事:“然后替我问问他,这就是宋国相公的本事吗?”
典论见张白鱼面色沉郁,不由得问道:“张总管,发生什么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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