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敢为天下赴死之人,如我父;如李道李统制;如时俊时统制。虽是无力,却是有心,当名垂青史,为天下唱。
而如张浚张相公那般无能废物;如邵宏渊那般贪鄙趋利;如贾和仲那般懦弱狷狂。
还有如陈相公这般束手束脚,珍惜羽毛,沽名钓誉,不仅仅不敢任事,乃至于此时将我这等为了做事将生死置之度外之人训斥一顿。如何让我看得起呢?”
陈俊卿再次剧烈颤抖起来,差点没被气死。
张白鱼言语依旧诚恳:“陈相公,如果你真的没有担当,我劝一句,真的不如辞官归隐田园,含饴弄孙,舞动笔墨,说不得千载之后,还能有一二文名,也省得在这里与我置气。”
陈俊卿原地晃了晃,冷笑说道:“然后这两淮事,就由你说了算,你就派遣那些女真人,将所有不听话的文华之家全都打杀了?”
张白鱼没有上当:“陈相公你在说什么胡话,我这里哪有什么女真兵?东平军都是汉家儿郎,你若是再行污蔑,可莫怪末将说话更难听了。”
这就是两人在此争论的根源了。
有几股女真骑兵在两淮游荡,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,这支女真骑兵不单单劫掠大户,并且经常将一家男丁杀个精光,手段可谓残暴至极。
陈俊卿自然不是傻子,前几天刚说了这个地主是度田阻力,那个大户朝中有人,正在为难,隔了几天女真骑兵就找上门去,直接将阻碍清扫干净,他不生疑就见鬼了!
张白鱼直接一推六二五,东平军这些时日也杀了不少小型豪强,剿灭了许多盗贼,你总不能说我同样在做此事,就将我跟女真贼人混为一谈吧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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