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白鱼紧了紧腰带,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走吧,七叔,咱们去接东平军回家。”
萧恩望着张白鱼的背影,鼻子一酸,差点流下泪来。
上了岸之后,典论对着张白鱼点了点头,随后就迅速上马离去了。
陈文本从阴影中走了出来,拱手说道:“张统制。”
张白鱼从怀中掏出了刘淮给的军令,递给了对方:“这是军令,我带回来了一些肉食,明日早起,大家吃顿好的,再随我去东平军。”
陈文本借着火把看完了军令,笑着说道:“张统制不要如此见外,既然有正经军令,飞虎军绝不会懈怠。”
张白鱼是骑将,所以经常率领飞虎军来破阵,与飞虎军的将领们也比较熟悉。
“一码是一码。”张白鱼摆了摆手:“这次终究是去夺东平军,算是我的半个家事。而且全军休整时间都不长,说不得还会有一番冲突,无论如何,都要与弟兄们说好,总得有一番交待。”
陈文本收好文书,咧着豁子嘴说道:“张统制,还是那句话,只要是都统郎君军令,无论公私,飞虎军死不旋踵。”
张白鱼点头,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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