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允文坐下之后,却也没有拿起茶盏,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是否饮下此茶后,你我割席分座,从此之后就是敌非友?”
刘淮摇头失笑:“虞相公多虑了。”
说着,刘淮坐直身体,面容也变得肃然:“然则末将接下来却是有几问,若是虞相公都答不出,也莫要说什么恢复之志。
你在江南当你的太平相公,我自去山东与金贼决死。咱们也如同夫妻和离一般,一别两宽,各自欢喜如何?”
虞允文瞬间明白了,这是刘淮对宋国君臣彻底失望,只对虞允文还保留一丝指望,如果此时他应对不了,那么刘淮很有可能采取一些趁机攻取两淮以自肥之类的危险举动。
“刘大郎请问。”
刘淮清了清嗓子:“第一,岳飞岳元帅何时平反昭雪?”
虞允文没想到上来就是如此重大的问题,当即就举起茶盏,失声不语。
岳飞之死天下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所谓‘天下冤之’莫过于此。
但在官方的说法中,岳飞依旧是那个拥兵自重,跋扈不前,不听调令的逆臣叛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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