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火!”
“放火!”
“都给老子烧!”
很快,东平军就执行了张荣的命令,引燃了火种,将制作的简易火把扔得到处都是。
营寨之中除了粮草,还是有许多易燃物的,类似营帐之类的东西虽然做了一些防火,却依旧阴燃起来,变得浓烟滚滚。
眼见这种场面,金军果真迅速惊慌起来,左翼兵马更是为了躲避大火让出了好大一个空档,而右翼兵马似乎想要分兵去去救火,竟然在临阵之时将阵型变得有些分散。
高景山见状勃然大怒,直接解下腰间的长剑,递给这几日最为看重的子侄高安仁:“你去到我军右翼,告知高存信那厮,老夫不怪他之前的败阵,但如若此时,数千大军齐至,竟然还是他闹出什么事端,战后老夫一定要斩了他的脑袋!”
高安仁硬着头皮接过宝剑,还没有转身,就见到一名军使从后营处疾速而来。
来人也不下马,只是拱手说道:“左监军有令,武安军若是支撑不住,可以撤向两翼。”
高景山知道他之前被张荣的攻势吓到,四处求援而漏了怯,此时听到徒单贞的命令,老脸一红之余不由得怒道:“武安军的事情自然由老夫一力担之,左监军且安坐,观老夫破贼即可!”
军使是徒单族的家臣,并不是金国的官员,只对徒单贞负责,闻言也不废话,直接拱手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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