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权惊讶回头,身后却空无一人。他知道这鸟窝有些怪异,连忙下马爬树,却看到鸟窝中有一只喜鹊被弩箭射中了眼睛,正在哀嚎翻滚,眼看就要死了。
这时候他才知道,刚才的声音是喜鹊传出的,不由得又惊又悔,抽刀将劲弩砍成碎片,并发誓再也不射鸟。
在几日之后,王权率军与敌人交战,被流矢射中了脸,那支箭正好射在其人鼻子与眼睛之间,差点让王权失明。
王权又想起了前几天射鸟之事,长叹说道:都怪自己,不该射鸟,现在受伤乃是报应。
听罢这个有些神神叨叨的故事之后,刘淮只是觉得哪里有些怪异,却还没来得及想,就有背后背着两面红色小旗的军使纵马狂奔而来。
“避让!避让!十万火急!避让!”
那军使一边大吼,一边来到刘淮身前,翻身下马,不顾浑身大汗从背包中掏出一个蜡封的竹筒,高声说道:“统制郎君,魏帅书信。”
刘淮检查了蜡封,拆开倒出几页信纸,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,呆愣了片刻,方才心情复杂的说道:“张伯,李总管,天平军的耿大头领探查到了确切情报,完颜亮亲率四个万户的正军自汴梁沿涡河杀入两淮,此时已经渡河,攻下了寿春。
而我父今日也得到了确切言语,屯军在徐州与邳州的徒单贞只有三个万户,与刘锜所部隔河对峙。”
在两名老将惊疑与复杂交织的面孔中,刘淮继续说道:“金国没有以主力大军攻两淮!并没有……但淮河防线还是被突破了。”
这句话一出,李宝与张荣顿时有了摇摇欲坠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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