纥石烈良弼摇头:“完颜雍成不了事的。”
“那是曹国公!”完颜谋衍顿时暴怒站起,戟指纥石烈良弼吼道:“你安敢直呼名讳?”
“放肆!”纥石烈志宁扶刀向前,大声呵斥:“一介谋逆之徒罢了!作什么国公?”
完颜谋衍怒极,面对纥石烈志宁的质问睥睨以对:“谋逆?你们还敢说俺们谋逆?志宁,你是四太子女婿,你告诉俺,若是四太子复生,见到国家是如今这般样子,他会是说谁是国家罪人?是曹国公?还是当今天子?!
须知道,安置契丹人以备草原,是你岳丈一生之功业!现在契丹人皆反了,是俺们逼反的吗?”
将纥石烈志宁顶回去之后,完颜谋衍复又看向纥石烈良弼:“良弼,你现在说俺们是叛逆。
契丹叛乱难道是俺们惹起来的吗?又是谁在辛苦维持局势?
猛安谋克户们纷纷做了盗贼是俺们逼得吗?又是谁在辛苦收拢?
五月份时,东京辽阳府大水,朝中给赈济了吗?又是谁在辛苦救灾?”
说着,完颜谋衍指着身后营寨:“良弼,你以为如俺这般人,如这成千上万将士,就是因为曹国公一句话,就会心悦诚服,任其驱遣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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