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份本事,你们自然也会如老夫一样,即便在陛下面前犯颜直谏,触怒陛下,陛下却也会将国家大事托付于你。”
说着,纥石烈良弼指了指混同江以西:“就比如此次征讨契丹反贼,就是陛下给你们一个从奴仆到重臣的机会,如果尔等能轻易讨灭之,哪怕损失惨重一些,陛下也能将大事托付。但是很可惜,你们败了,陛下自然杀你们如杀鸡犬。”
听到这里,仆散师恭终于悠悠长叹。
他倒是想成大事,但哪里能有能耐?
如果有纥石烈良弼与仆散忠义的本事,他又何苦去当一名弄臣呢?
这简直就是一个死结。
“那如相公所言,此时朝中有几多国家重臣呢?”一直沉默不语萧赜此时终于出言,声音有说不出的沙哑,似乎这几日下狱给了他在心理上极大的伤害,使得整个人都有些暮气沉沉了。
纥石烈良弼笑着说道:“谁又能说的准呢?天下大势浩浩荡荡,宋金复又开始交战,大浪淘沙,泥沙俱下,真金始出。
没准今日看着是雄武不可侵犯的名臣大将,来日就会软成一摊烂泥;
也说不定现在看起来是一坨朽木,来日会成长为参天大树也说不定。
就连老夫与乌者,也说不准会做出些荒唐事来。世事如潮,暗流涌动,人人都困在此处,不得自由啊!”
说罢,纥石烈良弼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,复又长叹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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