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上下磨盘研磨,不管那一方最终撑不住,但最先碎成齑粉的,肯定是身在磨盘中央的豆子。
而现在,楚州就在磨盘的正中央,战争的最前线。
“呵呵呵呵呵……”
被打得满嘴是血的银牌使臣此时依旧被反剪双手,跪在地上。可哪怕是头发被抓住,头皮渗血,其人依旧面露狰狞笑容。
“兀那宋狗,你还在看这劝降文书,看这宣战檄文,却不晓得兵贵神速。你这般颟顸,应该不知道昨日我大金左监军已经抵达泗州,现在想来,此时就应该就在渡江攻打淮阴了吧。”
“宋狗,你回去之后,就看到你全家的妻儿老小,八成全都被剁成肉泥!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!!!”
银牌使臣自知已无幸理,笑容趋于癫狂。
徐宗偃心中一沉。
他已经渡过淮河两日了,为了亲身探查情况,他是从淮河上游盱眙军渡河,想要从侧面绕行到宿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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