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话题,乌古论元忠虽然绷不住,却依旧还是说道:“百姓博弈饮酒,不养父母,都算是不孝。”
完颜光英沉默良久,也想到了自家父亲那哄堂大孝的事迹,只能说:“百姓的这点小事,如何能算不孝呢?”
乌古论元忠虽然不敢接茬,却也知道完颜光英的意思,只能长叹。
太子尚且如此,让完颜元宜又能如何呢?
“移特辇,你说娄室(纥石烈良弼女真名)要知道这个结果,是要哭呢,还是要笑呢?”完颜亮靠着胡床,轻声问道。
完颜元宜沉思片刻,方才说道:“陛下,左丞是君子,一切所为国事,绝对不会因为国朝损兵折将而开怀的。”
完颜亮笑着指了指完颜元宜:“这你就错了,娄室不仅仅是君子,更是国家大臣。他有承自希尹公的儒雅风度,更有承自四叔的悍烈手段。
娄室要知道这个结果,只会高兴于只用一军,只用一万人的性命就试出了泥潭的深浅,使得国家不至于吃更大的亏。
他可是大金国的尚书左丞,如何能用腐儒的浅薄心思来猜度他?”
完颜元宜立即从善如流:“陛下说的是。”
完颜亮将文书递回给完颜元宜:“既然结果已经出了,俺愿赌服输。召集文武,来议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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