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散东喘着粗气,声音压低:“不要强攻车阵了,趁着对他们有所震慑,咱们两个猛安拿着这些飞梯火箭速去忠义贼大营,从侧后方放火也好,张大声势攻营也罢,咱们攻打半个时辰,若都统还攻不进忠义贼营垒,那也不是咱们的错处了。
到时候咱们扭头就走,往南去,一路烧杀,杀光烧光抢光,俺就不信到时候忠义贼还能坐得住!”
这也算是一条毒计了,而且无论对上对下,都可以交待过去。
可关键就在于,这一味毒药见效太慢,后方的层层压力传导到前方的忠义军时,不知道会过几天。
还得说回那个要命的九月十日期限。
这可不是武兴军攻破忠义军前军大营期限,而是武兴军夺回临沂,打通临沂通道的期限!
温敦浑玉只是犹豫了片刻,就坚决摇头,否定了这个说法:“阿东,事已至此,不用尽全力试一试,我不甘心。
你在后面主持接应,俺亲自率全军,四面猛攻车阵,若不成,咱们再转头行你的计策。
左右不过半个时辰,不耽搁事的。”
仆散东长叹一声,复又摇头:“阿玉,你是帅才,俺才是斗将。你且在这里安坐,俺率亲卫拼死进攻即可。”
见温敦浑玉犹豫,仆散东笑了:“怎么,阿玉你还担心俺不用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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