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绑在棚中的数匹战马被惊得连连嘶鸣,不断扬起前蹄向后退去,扯得缰绳笔直,栓马柱被拉得嘎吱作响。
战马是群居动物,一小部分乱起来之后,连带着七十多匹战马全都炸了营。
如此混乱的情况下,无论是金军还是普通马夫都慌了手脚,有的去牵马,有的去灭火,只有两人抄起长刀,面目狰狞的冲向魏昌,试图将这罪魁祸首斩杀在这里。
当刘淮冲进马厩的时候,正好见到魏昌在两名金军的夹击下左支右绌,腰刀已经被磕飞,双手举着一面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盾牌抵挡着金军砍来的长刀,连连后退。
刘淮从如同一只潜伏的猎豹般,从阴影中冲了出来,先是一脚将左边的金军踹翻,紧接着拔出腰间别着的骨朵,抡圆了砸向右侧的金军。
那名金军刚刚将手中长刀砍在盾牌上,力气已经使老了,仓促间只能松开长刀向后退去。
刘淮一锤落空也不气馁,将骨朵扔到旁边,双手握住卡在盾牌上的长刀:“阿昌,松手!”
魏昌十分听话,当即松开了一直紧握的圆盾。
“开!”
长刀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,连带着卡在其上的盾牌一起,砸在了金军的脑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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