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人的权力都是来源于各自的父亲,可权力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自下而上的,不是说有个长官的名头就能让部下彻底服气的,还得需要战功、赏赐与前途。
百余骑士听从刘淮的命令,可也只是听从刘淮的命令而已,而不是誓死效忠。
这件事不只体现在张白鱼屡次唱反调上,更体现在张白鱼唱反调时,刘淮的本部骑士没有立即拔刀呵斥上。
不过军队上的事情说复杂也复杂,说简单也简单,只要刘淮能打上几个胜仗,万事都好说。
刘淮拿着干麻布仔细擦拭着大黑马上的汗渍,如同擦拭一块美玉。
刚才过于闷热,这匹生长自北方的战马明显有些不适应,身上汗如浆洗,不停的打着响鼻。
此时不能用凉水清洗,否则战马会生病。
说实在的,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刘淮哪怕对自己都没有对这匹战马细心。
不细心不成。
每一匹合格的战马都极其宝贵,尤其在相对和平的绍兴三十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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