潦草的应诺声与交流声嘈杂响起,又消散在夜风之中。
中年文士只是借着火光,在纸上奋笔疾书。
良久之后,书信写完,等待墨迹干透后,他又咬破手指,在信的结尾摁上指印。
随后中年文士将书信装进信封,用蜡封好后,带着两名心腹随从施施然走出了军营。
刚刚踏上主街,中年文士就看见了正在接收涟水县册的徐宗偃。
这位楚州通判正忙得晕头转向,猛然一回头,却借着火光看见中年文士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,不由得揉了揉眼睛。
徐通判确定没有看错后,不由得用惨叫般的声音大呼一声:“陆司直,你为何会在这里?!”
徐通判知道面前的中年文人乃是大理寺司直,来楚州来巡查狱案,可是前日不就走了吗?如何又在涟水城?
中年文士笑道:“前日在码头处听船家说有大事,就等了两天,今日中午混在船队里来到涟水。幸亏我来了,否则怎么会知晓你们做的好大事呢?”
“陆司直说笑了。”徐通判额头布满冷汗。
终宋一朝,对于军队的把控堪称丧心病狂,现在虽然不是宋徽宗时调动百人就得上报的情景,然而出动大军,越过黄河去攻打金国县城,却不上报枢密院,怎么想怎么是找死的举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