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铁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。
典论见缝插针拱手说道:“帮主是如何想的呢?”
宋铁杖苦笑一声:“俺能如何想呢?沂水县有俺的家人好友,也有俺的基业……虽然只是挑大粪,但这挑大粪的活计也是一双拳头满身血打出来的,如何想轻易放弃呢?
可如今难道是俺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时候吗?须知俺们今日连城都不敢进,又如何能做事呢?”
典论眉头一皱,直接询问:“不是不能进,而是不敢进?”
似乎被典论的语气所刺激,当即就有人冷笑出声:“昨日一天你不见人影,你可知晓衙役是如何捉人的?别说咱们这些青壮,就算是老弱,也不能说十成安全。你那亲朋好友,不就是这么被捉的吗?”
典论想了想说道:“不对,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帮主,俺跟着那贵人走了一路,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句话就是:我要你有何用?”
“在这些贵人的眼中,只有有用之人才能被怜惜,无用之人就如同田地里的野草一般,死多少都没人心疼。”
“就比如俺的亲朋,他是采药的,对于官府来说,他就是无用之人。现在已经是秋收,不用农人来侍弄庄稼收粮食,所以农人也是无用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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