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如此多的马粪,就知晓了有大量马军屯兵,就知晓要打仗,所以从咱们这里诈出实情后,就直接绕路走了。”
张伯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所以说……所以说没有哪个贵人要马粪肥田?”
典论看着张伯说道:“没有,那些贵人自始至终,就是在诈咱们。”
院中一时静谧,却有人询问:“马军,什么马军?”
典论看向那个方向:“莫要问了,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,这种事情,就算咱们出首相告也不行。事情毕竟是从咱们这里传出去的,贵人们怎样不好说,咱们这些致轻致贱的人,哪会有什么好下场?官人顺手就杀了。”
询问之人当即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。
就连宋铁杖也浑身颤抖一下,挥手说道:“这事以后谁也别再提,谁再说,俺就把他扔到粪堆里沤肥!”
粗重喘息了几声,宋帮主复又看向典论:“听你的意思,你应该是跟着那贵人走了一路,为何又回来了?”
典论沉默片刻,终于诚恳以对:“宋帮主,俺也不瞒你,那些贵人的确有将俺收为骑奴的意思,俺却没有去,只是路过村子时,让俺家人邻居远远跟着去益都府了。”
宋铁杖有些想说一句,你不去可俺想去啊,为啥不来通知一声。
但下一刻他就想到,那些贵人根本就是打探情况清楚之后直接走了,哪里会等污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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