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厮经过了一场俘虏似乎也变得沉稳了许多,颇有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架势。
“心疼自然是心疼。”马金陀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毕竟是几代人打拼下来的田产,全归了别人如何不心疼。”
“但大哥你想想,咱们可不是举义投效,甚至连临阵倒戈都算不上,是切切实实在战场做过一场,败了之后被俘的。
这种时候,别说田产家产,就连命都是人家的。魏公与刘大郎如此处置,已经算是极大开恩了。”
说罢,马金陀顿了顿,继续言道:“大哥,俺来之前打听了一下,俺的地大约有三成会按人头分给庄户,有三成分给忠义军有功将士,还有四成会成为公田,平日佃租,若有立功的,则其中还会分出职分田与永业田来作赏赐。”
“俺就想,忠义军暂时还得打仗,分给忠义军将士的那三成土地总归还要租给俺们庄子的庄户。租子只有三成。这可比俺当庄主收五成良心多了。”
“所以,一来一回,俺的庄户得了土地,租了租子少的田,倒是他们占了最大的便宜,也算是好结果吧。”
一串话说完,既是劝导,也是忠告。
张丑自然也听明白了。
“何大哥既然要为刘大郎之私人,俺自然也无妨,只不过你们得给俺一句掏心窝子的话,你们究竟是如何想的。”
张百草当先出言:“俺自然是要跟随兄长,绝无二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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