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雄,我……我随你走,你放过他可好?”
王夫人瘫坐于地,不知道是不是身份被叫破的羞耻感,她的声音也迅速无力起来。
王雄矣盯着仆散达摩的眼睛,狞笑出声:“二姐,若是十日前,你说这话我没准看在他多年以来假惺惺吃斋念佛的份上,将他放了。”
“可二姐,你可知晓,前几日我们突袭天平军的时候,我看到了什么?”
“有一个娃子,大概跟咱们全家被杀时的我差不多大小,他从一顶帐篷里爬了出来。那个娃子离这厮足有一丈远,根本不挡他的道路,但这贼厮依旧用他的丈八钢枪挑起了那娃子,在空中盘舞以为戏!”
“二姐,我那时还小,我三弟是不是就是这么死的?”
“从那一刻,我就晓得,畜生就是畜生,一辈子都改不了吃屎的畜生!”
“仆散贼,你可知道那一日,我是用了多大力气,才摁下杀你的想法的?”
仆散达摩咬紧牙关,嘴角出血:“那你来杀啊!”
王雄矣用长刀前指:“当时你有女真同族,有三百甲骑,还有何伯求那脑子里装大粪的蠢蛋。现在呢?现在你还剩什么?这二十个残兵败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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