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胜含笑点头:“既如此,老夫也学一学谢安,辛五郎,要不要手谈一局?”
辛弃疾这种写词用典都成习惯的人,自然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机锋,却是深吸一口气,拱手请命:“魏元帅,我今日愿为大郎之左右护卫,随大郎入临沂城。只是不知大郎许不许。”
刘淮一愣,当即笑道:“这有何不许的,且随我来。”
就在忠义军准备破城之时,临沂府衙已经燃起了大火。
府衙前院,两伙人正在大火中对峙。
其中一方大约有二十几名甲士。
另一方虽然甲士比较少,人数却足有四十多人。
而两者中间,竟然是一名哭泣的宫装丽人。
双方似乎都对这宫装女子投鼠忌器,竟然谁都没有发动进攻。
“王雄矣,你这贼厮,为何要叛我!”
甲士那一方的领头者正是仆散达摩,虽然今日惨败,但甲骑毕竟是恩养的家将,他们的家小父母都在仆散氏的领地中,自然忠心耿耿,所以仆散达摩即便落到此等境地,竟然还有二十多骑不离不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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