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淮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你不知晓潘五郎的名字才让我觉得惊奇,他可是立有功勋,接下来要着重提拔之人,你却对他没有些许另眼相待,简直不可思议。”
辛弃疾揉了揉鼻尖以掩饰尴尬:“这几日确实繁忙……有些混乱。”
刘淮继续敷衍点头,扯开了话题:“行军的时候需要这样走,要在路边为骑兵往来留出通道,斥候信使系统要加快建立,耶律兴哥毕竟不是你的下属,契丹轻骑虽然好用,但很难为你所用……”
辛弃疾听着这一番类似托孤的言语,终于疑惑问道:“为什么突然说这些?”
刘淮解释道:“我最迟攻下费县后,就会回到忠义军统军,无论金贼是否被削弱,在临沂总会用一场决战在等着我。无非难易而已。”
辛弃疾心头一震,虽然知晓这一刻迟早要到来,却也是立即涌出夹杂着不舍与惶恐的复杂心情。
他有时候在想,如果刘淮能留在天平军,天平军的综合战力会获得多么大提升。
但辛弃疾也知晓,别说是他,就连天平军的大头领耿京也没有本钱将刘淮留下来。
论亲疏,刘淮是忠义大军都统魏胜的义子;论地位,刘淮是忠义大军的二号人物;论前途,辛弃疾都不敢说天平军一定就比忠义军要强。
但理智归理智,在情感上,辛弃疾的确对这位危难关头挺身而出,事后却又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的倾盖之交产生了极大的不舍。
“五郎,莫作小儿女态。”
刘淮刚刚劝了一句,就来到那二十多名女真人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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