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饶是此人是如此病恹恹,看起来一点也不威武雄壮,但在他的身侧,刘汜、李横、魏友、王方、贾和仲等悍将却一点都不敢放肆,尽皆收敛傲气,屏息听令。
镇江官吏百姓也几乎全员皆出,在道边焚香跪地祷告,香烟缭绕,竟如同烟雾。
原因无他,此人正是淮南、浙西、江南东西路制置使、镇江府御前诸军都统制刘锜刘信叔。
也正是顺昌之战英雄,曾经的西军将门,以及……旧时代的残党。
“刘相公,刘相公,且稍待。”
就在刘锜走下肩舆,在旁人的搀扶下走上船的时候,一名内官打扮的无须之人带着数名骑士急速赶来。
刘锜缓缓转身站定,轻轻咳嗦两声后,竟当先拱手行礼,口称大押班。
那内官慌忙下马,连忙上前扶住刘锜。
“相公可是折煞奴婢了!”内官尖细的声音此时充满了慌乱。
刘锜顺势立定:“官家可有旨意?”
内官喘了几口气:“没有没有,官家是来赐药来了,抬上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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