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起码的就是,过丘陵地带时,哪怕安子河两岸有一两里的平坦地带,也不可能让十万人一起通过,必须要分兵。
但就天平军的组织度,一旦分出去一两千人,什么时候能回来,甚至能不能回来,就真的是两说了。
刘淮亲眼看到一支混杂着老幼人数大约五六百的部队,打着天平的大旗从山沟沟里走出来,直接与辛字军汇合,把辛弃疾都搞蒙了。
仔细问了问才知道,这是东岸第二阵贾瑞的部属,他们在丘陵间绕路时迷了路,汇合回来时,贾瑞早已拔营而走,他们就稀里糊涂的与辛弃疾混在了一起。
最为吊诡的是,自始至终,贾瑞都没有派遣任何斥候军使来寻找这支部队,这厮很有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麾下已经有一支部队已经没了。
“这他娘的都是什么驴操狗日的事啊?”
罗怀言捧着才写好的文书长叹了一声。
马上,他的脑袋就挨了一枚小石子。
刘淮正在给唤作三丫的小姑娘清洗腿上伤口,更换金疮药,百忙之中还是抽出时间投小石子教训了罗怀言一下。
所谓学好不容易,学坏一出溜,罗怀言的父亲罗谷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儒,却也是诗书传家,将两个儿子教育得文质彬彬。但罗怀言到了军中后,嘴里立马就如同镀了金,张嘴就是黄腔。
刘淮都不知道如何向罗怀言的父兄交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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