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立功将士得田最多,寻常将士其次,民夫再其次。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如此多的人,如此详实的分田办法,如何是同时说谎造谣呢?”
张百草在马上晃了晃,与其余骑士相顾骇然,却发现其中有两人面色如常,似乎早就知道有这消息,当即醒悟:“这件事情,庄户们都知道了?宋军昨日才将民夫放出来,和庄户们杂混在一起,今日就已经所有人都知道了?”
马金陀冷笑以对:“张二,你想清楚这是什么事情,这他娘的是分田分地!是安身立命的大事!一天传遍整个庄子,你觉得快?俺还觉得因为秋收而慢了哩!”
张百草也愈加慌乱:“可,可为何没人来告诉大哥,也没人来告诉我?”
马金陀喟然以对:“张二,你说说,你们张家庄谁的田地最多?如果要分,又要先分哪家的田?”
张丑浑身哆嗦了一下,看着身旁的亲信骑士,在秋日的熏风中如坠冰窟。
那两个骑士连忙在马上拱手,尴尬出言:“大爷,俺们没有这种放肆想法,只是觉得这种谣言不算个正经说法,所以就没跟大爷搅耳朵。”
张百草摆了摆手,示意与他们无关,随即又有些咬牙启齿:“这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,难道忘了俺大哥的恩义了么?!”
张丑立即呵斥自家二弟:“俺哪有什么恩义?!就算有些安民的心思,也被局势所磨,不得伸张。哪如人家忠义军干得漂亮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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