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淮哑然,刚要发挥大人的优势,强制把罗怀言压回去,旁边一人却出言:“我弟今年已经十四周岁,不小了,在贫民之家已经算是顶梁柱。”
刘淮望去,说话之人正是前军的四名统领之一罗慎言。
说来好笑,罗谷子现在在忠义大军中只是幕僚,此时在朐山辅助董成搞后勤、保秋收,还在遮遮掩掩。而他的两个儿子却一个比一个积极,小的这个跟随在刘淮身旁,大的那个干脆就成了忠义大军的将领。
早晚这名名声极好的前知县得被他俩儿子拉下水。
“二郎,过来。”罗慎言招了招手,让罗怀言在自己面前坐下:“我原本与父亲的想法一般,清贫也罢,平凡也罢,安稳最重要,可谁让乱世要来了呢?想要安稳,反而需要参与大潮中才可以。”
说着,罗慎言从怀中取出一块干净的黑帕,伸手打散了罗怀言的童子髻,又将其头发束在头顶,用黑帕细细裹好,正是宋代成年人最常见的幞头。
富贵人家成年时有加冠礼,穷人家往往扯块布一裹,就算是成年了。
所谓‘去时里正与裹头’,就是这个意思。
罗慎言对着比自己矮一头的二弟说道:“二郎,现在你成人了,去做正事吧。”
刘淮彻底无奈,只能应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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