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如此!”仆散达摩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梯子,他端坐起来:“咱们得为自己挣命,我欲发沂州兵马两千,你们六家各出五百能厮杀的青壮,凑出五千兵马,以应宋狗,以平耿贼,如何?”
“不好。”出言反驳的却是另一名一直沉默不言的女真人兀颜烈,其人大约年逾五旬,辫发都已经花白:“太守,俺知道你惦记俺那四百骑兵,所以俺也不废话,今日俺答应了你,明日去击宋狗,后日是不是就会被裹挟住,被整个吞了去。”
仆散达摩冷笑起身,将身前案几踹到一旁,缓步向前:“如此说来,我堂堂一州知州,一地父母,竟然连咱们女真国族都指挥不动,如此一看,是我德薄啊。”
兀颜烈脸色巨变,退后两步,就想要拔出腰刀,却有一只手从身后伸来,牢牢攥住了他的臂膀。
兀颜烈挣扎了两下,只觉得胳膊如同被铁钳钳住,不由得大骇。
“兀颜老将军,莫要冲动,此时拔出刀来,事情就不好收场了。”何伯求冷冷劝道。
“何三郎,退下。”说话间,仆散达摩已经走到近前。
何伯求愣了一下,拱手而退。
“兀颜烈,咱们大金国族都是白山黑水里走出来的,不应该学汉儿做什么口舌之争。”仆散达摩虽然身形要大一圈,却是两手空空,此时他张开双臂说道:“拔出刀来,用刀来讲道理。”
兀颜烈也不含糊,拔出腰刀,双手持握向前一步,当头劈下。
仆散达摩同样欺身向前,以与他身形不相符的灵活侧身躲过刀头,一拳轰在兀颜烈胸腹之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