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对于一般的月子中心的业务经理来说，是不可能买得起的。
加上罗飞说出了很多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的细节，现在已然是铁证如山。
经理也只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。
“警官，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，我只不过是吩咐手下人多去挖掘一些优质宝妈。开拓新的业务板块，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用这种方式，来招揽生意。”
“我的确是应该好好反思！”
只是听到这里。
经理分明是在避重就轻。
罗飞也摆了摆手。
“刘经理，其他的你不需要解释太多，你也不要避重就轻，你就跟我好好说说，这家公司的老板，幕后投资人是谁？他是什么身份？是不是他教你们这么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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