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，李经理。我是真没想到，廖总对你那么好。可是现在你居然说这种话，还要给人泼脏水。”
虽然她没有把这话直接说出来。
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。
她的表情就是那个意思。
反观罗飞。
还是继续故意装傻。
略有些诧异的问。
“李经理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，我怎么有些听不懂？”
“罗组长，这还不明白么？”
“廖总之前做生意的时候，一直都是很艰难的。那个时候公司刚刚建立，他大多数时候也顶多只能赚点小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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