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远江道:“就当喂鱼了。”
唐经纬道:“我羡慕你,还有心情钓鱼,我可不行,我现在整夜都失眠啊,华年虽然遭遇债务危机,可并不是无可救药那种,只要银行伸把手,我就能缓过这口气,可你们这些人啊,就是不肯让我缓过这口气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有些人看中了我手里的东西,我必须让出来。”
乔远江盯着平静的水面,心情却如潮水般起起落落。
唐经纬道:“大出血我认了,只要给我留条活路,给我儿子留条活路,可你们不肯啊,弄死了我儿子,把我弟弟送进监狱,还要让我一无所有,是不是非要我死你们才甘心?难道你们就不怕?”
乔远江伸手去摸烟,却摸了个空。
唐经纬掏出自己的香烟给乔远江上了一支,又帮他点上。
乔远江抽了口烟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唐经纬道:“没有误会,你也不用害怕,我没想过要对付你,冤有头债有主,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”
乔远江叹了口气道:“收手吧,趁着还来得及。”
唐经纬道:“来不及了,有人害死了我儿子,战争一旦开始就不死不休。”他也点燃了一支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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