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许纯良说爷爷无论哪件事都在为他考虑。
许长善也想家了,外面再好不如家好。京城去东州也不远,乘高铁过去,到时候让郑培安去高铁站接他,最多一个上午的事情。
许纯良见爷爷去意已决,也没继续留他。
许长善这次来京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叶老一家,不无感触道:“说心里话,当时叶老认你当干孙子,我还有些忐忑,会不会咱们高攀了人家,可现在我发现,叶老真是接地气的一个人。”
许纯良心说爷爷肯定拿叶老和乔老比较了,也不能说乔老不好,只是乔老更深藏不露,许纯良能够理解,像他们这样的家族都必须为了自身的利益去做综合考虑,肯定不能像寻常百姓人家。
许纯良道:“爷爷您放心,我这点骨气肯定是有的,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削尖脑袋走上层路线。”
许长善语重心长道:“不管什么时候,都要做好自己,不做亏心事,对得起天地良心,不管在什么人面前都要不卑不亢,咱们行医之人到哪儿都要腰板挺直。”
许纯良恭敬道:“爷爷,我记住了。”
此时他的手机响了,许纯良接通电话之后,有人道:“请问是许纯良先生吗?”
许纯良道:“是我啊!”
“我是仁和堂的委托律师陈源,找你是想跟你商谈仁和堂商标一事。”
许纯良印象中好像跟这个人打过一次交道,当时是周义文的委托律师,原本是要跟自己打遗产官司的,可后来因为没有胜算而不了了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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