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少许精神,先往医院打了个电话请假。
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苏晴走了进来,问他想吃什么?许纯良想喝点小米粥,苏晴赶紧去厨房给他做。
苏晴刚走,身穿黑色套装的花逐月走了进来,她连头发都挽起来了,一丝不苟,看上去就是个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女强人。
许纯良哭笑不得,这俩人在跟自己玩制服秀?一个扮女仆一个扮御姐?
花逐月道:“好点了吗?”她现在连说话都非常小心,尽量用谈生意的商务语调,如果不是许纯良鼻血狂飙,她都没意识到自己跟许纯良说话的时候语调温柔魅惑,花逐月都有些自责了,不能再撩他了,看他喷出那么多鲜血都有些心疼了。
许纯良点了点头,下意识地去摸纸巾,他是担心自己一时控制不住鼻血再流出来。
花逐月心说我都穿成这样了,你还控制不住,她可不想加重许纯良的病情:“纯良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许纯良指了指右前方的柜子:“里面有个蓝色的瓷瓶伱帮我拿出来。”
花逐月点了点头,拉开柜门,里面瓶瓶罐罐的不少,她没看到许纯良所说的蓝色瓷瓶:“没有哇。”
“应该在下面。”
花逐月又去下层寻找,看到一个用布蒙着的东西,先把那东西从柜子里移开,移动的时候,颇为沉重,想不到那东西断成了两截,花逐月只抓住下半段,上半段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,又在地板上叽里咕噜滚了几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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