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木兰道:“此人阴险狡诈无耻之尤,您见他做什么?”
夏侯尊道:“这样的针法本不应存在于今世。”
曹木兰心中有些奇怪,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许纯良的针法比他还要高明?
花逐月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距离曹木兰离开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,她忍不住道:“还要继续等下去吗?”
许纯良点了点头道:“好饭不怕晚,多点耐心。”
花逐月将汽车座椅也放平了,学着许纯良的样子躺下。
两人目光相对许纯良贱兮兮地笑了起来。
花逐月道: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
许纯良道:“我发现咱俩都有当演员的潜质,昨天配合默契,表演投入,成功骗过了曹木兰。”
花逐月道:“这方面我远不如你,都跟你说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你又提起干什么?”
许纯良道:“伱当真不介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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