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新华道:“我是越想越生气,你们长善医院是怎么管理的?自己屁股擦不干净,居然把屎盆子扣在我们长兴医院的头上。”
郑培安知道理亏,满脸堆笑道:“高书记,什么伱们我们的,长善医院和长兴医院,亲如一家,分什么彼此。”
高新华道:“你当然不分彼此,你这边领着长兴的工资,那边当着长善医院的业务院长,实惠都让你落了。”
郑培安被高新华揭短,不由得有些尴尬,可人家说的又是事实,他又无法辩驳。
许纯良拿着两条烟走了过来:“高叔,要我说这事儿怨不得郑叔,谁不想为长兴任劳任怨,可长兴医院对中医不重视,像郑叔这样的专家空有抱负,报院无门,所以只能在工作之余另谋出路了,不然哪有钱娶媳妇啊。”
郑培安觉得在理,把胸膛挺直了,感叹了一句:“都不容易,还是纯良懂我。”
高新华望着许纯良递来的两条烟:“外烟啊,我不抽。”
许纯良道:“尝尝呗,您也得换换口味了。”
“尝尝就尝尝。”高新华撕开包装,拆了一盒,给郑培安丢了一支。
许纯良帮他们两人点上了。
高新华抽了口烟道:“赵院对这件事非常重视认为影响到了我们医院的名誉,不排除给你们长善医院发律师函的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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