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忠道:“连寒玉刀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
许纯良道:“薛先生的病和幽冥寒玉有关吧?”
薛仁忠听许纯良准确道出了玉刀的材质,心中微微一怔,深邃的双目盯住许纯良的眼睛:“许先生也知道幽冥寒玉?”
许纯良道:“我们许家祖传了一些解毒的秘方,里面对各种有毒的物质做出了详细解说,这其中就有幽冥寒玉,我爷爷为薛先生诊病之后判断,你是邪伤肺气,阴虚少血,外感内伤互为作用,迁延不愈,方才导致如今的状况。”
薛仁忠道:“许老先生医术高明,我吃了他给开的药方,症状明显减轻了,不过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道:“还是比不上你给我的那颗药丸灵验。”
许纯良道:“我给你的止咳丸虽然当时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,但是只能治标,无法治本。”
薛仁忠道:“我得病已经二十多年了,常言道久病成良医,不怕许先生笑话,我多少还算懂一些医术。”
许纯良点了点头,术业有专攻,世上不乏这方面的先例,因为生了某种病,而关注这种病的症状病因病理,乃至研究各种治疗方法,有些病人对自身疾病的认知甚至超过了专科医生。
薛仁忠道:“这些年我也算是遍访名医,一次次充满希望,又一次次失望,可以说在遇到许先生之前,我对自己的病能否治愈已经基本绝望了。”
许纯良道:“治病最怕患者丧失信心,医生最怕患者不愿实情相告。”
薛仁忠道:“许先生是说我在病情上有所隐瞒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