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伱对任天野熟不熟悉?”
“我都没见过,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。”
两人边说边走,已经来到花间堂的庭院之中。
傍晚的阳光洒满了这布局精巧的小院,薛仁忠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,沐浴着阳光,捧着一册书,品着一壶茶,他的精神明显比许纯良初次见到的时候好了许多。
薛安良叫了声爸,告诉他许纯良来了。
薛仁忠的表情波澜不惊,他站起身来,主动向许纯良迎去,能让薛仁忠主动相迎的人不多,尤其是许纯良这样的年轻人。
许纯良笑着和薛仁忠握了握手道:“薛先生,不好意思,我最近工作比较繁忙所以耽搁了,不然我早就应该过来拜会您。”
薛仁忠咳嗽了一声道:“许先生为我安排就医,减轻我的病痛,我已经非常感谢了,请坐。”
许纯良坐下,薛仁忠看了儿子一眼,薛安良知趣退下。
薛仁忠亲自给许纯良泡了一壶茶,许纯良的注意力集中在他手中的茶壶上,茶壶乃白玉雕刻而成,玉质细腻宛如牛乳,光泽温润。
许纯良道:“这把玉壶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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