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静道:“大师忘了当初的承诺了吗?”
圆融道:“南无阿弥陀佛,愿我临欲命终时,尽除一切诸障碍,面见彼佛阿弥陀,即得往生安乐刹。”
梁文静冷冷道:“大师不要以为口选佛号,心中就能得到一片净土,你问问你自己,你侄子的死你放下了吗?”
圆融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,叹了口气道:“他的死完全是武援义一手造成,现在武援义已经死了,贫僧也将这段恩怨彻底放下了。”
梁文静道:“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,你口口声声是夏侯木兰害死了你的侄子,让我帮你复仇,让我帮你阻止她登上疲门门主之位。”
圆融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,贫僧查清真相,那件事的确和夏侯木兰无关。”
梁文静呵呵冷笑道:“圆融,我看你不是放下了,而是惧怕夏侯木兰的实力,害怕自己是以卵击石,害怕受到牵连。”她诧异于圆融的改变,却不知道是许纯良利用特殊手段改变了圆融的想法。
圆融道:“贫僧乃方外之人,现在什么都放下了,心无旁骛,只问修行,施主就不要勉强了。”
梁文静怒道:“我勉强你什么?这些年我们父女是如何帮你的?你口口声声阿弥陀佛,你干过多少缺德事?就算你念一千遍一万遍,佛祖都不会收你。”
圆融一言不发,脸上的表情古井不波,梁文静这番过激的言辞并未在他心中激起任何的波澜。
梁文静意识到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用处,这圆融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,她点了点头道:“也罢,你告诉我,我爹是死是活,他现在身在何处?”
圆融道:“当初他决定离开就没打算回来,你又何必扰他清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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