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道：“十有八九不想跟你说话。”
陆奇道：“怎么不说她是不想搭理你？”
许纯良道：“你来之前我俩聊的好着呢。”
陆奇笑了笑，声音低了下去：“像不像？”
许纯良道：“像，不过裴琳已经死了，这个叫乔薇，你比我清楚啊，你专门去调查过。”
陆奇道：“太像了，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，如果不是我调查过，我肯定认为是一个人，她都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许纯良道：“她说她是纯天然的，裴琳去做过医美。”
陆奇点了点头：“倒是有这回事儿，裴琳虽然做过医美，可做得是微整，我这里有她过去的照片。”
陆奇做事认真，找到裴琳过去的照片给许纯良看，许纯良对裴琳的事情兴趣不大，人都死了那么久，翻出来又有什么意思。
望着那张照片许纯良仔细回忆了一下，裴琳改动的地方的确不多。
陆奇道：“她说是纯天然的？我调查过，她也做过医美，女人的话不可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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