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木兰微微一怔,理解为她已经意识到陈芷云将材料上缴,距离清算之日已经越来越近。
梁文静从手袋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夏侯木兰:“这里是我的病历,医生说,我的生命最多只剩下三个月。”
夏侯木兰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病历,看完之后,她有些好奇道:“为什么给我看这些?”
梁文静道:“恩恒的运营情况一直良好,问题出在我们两夫妻身上。盛朝辉能有今天,全都是依靠了我,可他却背叛了我,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生儿子,甚至将手中的股权偷偷抵押给了别人,换得现金区养那个贱人!”
夏侯木兰轻声叹了口气道:“这些事情你没必要告诉我。”
梁文静道:“你没有被人背叛过,我恨他,我恨那个女人,是,当初是我找人教训了她,可惜没有打掉那个贱种,盛朝辉他非但不知悔改,反而变本加厉,恩恒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管过,这么大的企业全都是我在辛苦支撑,我到底图什么?”
面对梁文静的倾诉,夏侯木兰生出了一些同情,可同情归同情,她并不认同梁文静的做法,梁文静一样和陈建新苟且,后来陈建新的死她也脱不了关系。
梁文静道:“我要报复他,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,盛朝辉这个人很贪心,我利用这一点让他中饱私囊,陈芷云手中的黑料是我故意放给她的,只要查下去,最终的矛头都会指向盛朝辉。”
夏侯木兰暗自吸了口冷气,一日夫妻百日恩,既然两人都已经没有了感情,何不坦坦荡荡地分开,为何非要致对方于死地?
梁文静道:“只是我没有想到,我查出了胰腺癌,晚期,没得救了,上天对我真是不公,凭什么他盛朝辉好端端的,我却要这么早面对死亡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