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以小陈的口吻道：“刚刚不是才打过？”
何蓓的脸上露出一丝媚色，小声道：“回头还要向孟总汇报情况。”此时她留意到许纯良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土，认为在外面不小心沾到的，低声提醒道：“你去洗手间整理一下。”
许纯良道：“不用，先打完针再说。”
两人上了楼，出了电梯，楼梯口站着一位高瘦的妇人，她是这里的保姆葛妈，五十多岁的样子，头发花白脸色苍白，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见到阳光的缘故，双手捧着托盘，托盘里面放着针剂。
葛妈表情冷漠望着两人道：“这么久？”
何蓓没好气道：“时间还没到吧？”
许纯良道：“我刚刚出去抽支烟。”
葛妈犀利的目光投向许纯良的双足，看到他鞋上的泥点子，一语双关道：“下雨天好大的兴致。”
何蓓毕竟心虚，催促道：“赶紧去打针吧。”
他们三人平时相互监督，今晚是他们当值。
何蓓经过葛妈身边的时候，葛妈有意无意地吸了吸鼻子，何蓓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，想起刚才的事情，生怕这老太婆从自己身上闻出什么属于小陈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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