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在沙发上坐下了:“蒋局,咱们好像是来做文旅工作的,我怎么感觉走错部门了?”
蒋奇勇苦笑道:“可不是嘛,这举报信肯定是文旅局内部人塞进来的,我找人调监控了,没发现是谁。”
许纯良道:“是你不让监控冲着你房门的,你要隐私权。”
蒋奇勇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谁能想到,谁能想到啊。”
许纯良道:“就一封匿名信,也没有啥证据啊,你怎么打算的?”
蒋奇勇道:“我这不找你商量嘛,如果我置之不理,好像有点不负责任,如果我把这封信给交上去,万一是诬告,我岂不是被人利用了?”
许纯良道:“这事儿的确要慎重,对了,刚刚张玉成的儿子带了一大帮子人去博物馆闹事,说什么他爹被冤枉了。”
蒋奇勇冷笑道:“冤枉?他还好意思说,张玉成随身包里面装着七件国家级文物,证据确凿。”
许纯良道:“有没有觉得这件事不合常理?”
“什么不合常理?”
许纯良道:“我的意思是,张玉成就算是不想活了,他也没必要背着装满文物的包去自杀吧?这不是等于昭告天下,我监守自盗,东西都是我拿的?如果他害怕,直接自杀不就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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