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近距离感受到了傅国民发自肺腑的仇恨,他对此无话可说,傅国民的确在这一事件中承受了太大的伤害。
傅国民道:“我知道你为顾厚义说情的原因,顾厚义现在是长善医院的院长,你是长善医院的大股东,你们之间关系一直良好。”
许纯良点了点头。
傅国民道:“你担心我对他的报复会影响到你自身的利益。”
许纯良道:“傅哥,我没有考虑到自身的利益,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清楚,长善医院和这件事扯不上任何的关系。我也不瞒你,来此之前,我遇到了顾院,他对当年的事情深感内疚,他愿意向你当面道歉。”
傅国民冷笑道:“道歉就完了?道歉能弥补我们一家缺失十七年的亲情?道歉就能让我儿子失去的肾脏长出来?我要他公开道歉,我要他身败名裂!”
许纯良心中暗叹,杀人不过头点地,如果傅国民坚持这样干,顾厚义积累大半生的清誉毁于一旦,更麻烦的是,他会成为千夫所指,对年逾花甲的顾厚义来说打击未免太大了。
许纯良谨慎地问道:“傅哥,有没有想过这样你能得到什么?”
傅国民道:“我要一个公道。”
许纯良道:“傅哥,顾院目前负责木兰集团投资新医院的项目,木兰集团方面得悉此事,愿意为顾厚义给予五百万抚慰金。”
傅国民望着许纯良的目光转冷。
许纯良道:“傅哥,没有别的意思,他们只是希望你收回让顾院公开道歉的要求,顾院也承诺愿意亲自向你和全家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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