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长利道:“三爷,您得给我做主啊!”抱着他老子的骨灰坛子给黄望麟跪了下去。
溥建上前照着其中一人踹了一脚:“谁让你们这么干的?”
“我们是公墓管理……”
话没说完,溥建又给了他一脚。
许纯良蹲下去一把抓住带头壮汉的肩膀,稍一用力,壮汉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:“爷,爷,您轻点……哎呦喂……疼……疼死我了……”
许纯良道:“说,谁让你们来的?”
“没……哎呦……我说……我说……是……是……曾老板……”
“曾远清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许纯良放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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