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平青笑道:“什么意思?所有的投资?听你这意思就是要让我个人承担一切损失?”
李昌姬道:“生意就是这样,有赔有赚,还好损失不大,以康健的实力这点损失不算什么。”
翟平青道:“我们的合约白纸黑字,现在这种情况属于不可抗拒力,而且当初是你们主动拉我入局的,你可以找李昌赫先生核实。”
李昌姬道:“话我已经说完了,何去何从,翟先生自己考虑。”
她站起身,那杯咖啡一点没动,走了两步停下并未转身:“我给你七天的时间,如果解决不了问题就将集团投资的钱原封不动退还给我们。”
翟平青冷哼一声:“不送!”
李昌姬上车之后,向金士民道:“新医院地块肯定保不住了,你做个索赔方案,翟平青拿不出这么多资金的话就让他用股份赔偿。”
金士民点了点头。
翟平青拿起电话又放下,过了好一会儿,他的心情方才平复,让司机送自己去一個地方。
深秋的夜来得很早,不到六点,天色已经全黑,司机载着翟平青一路来到了东州东南二十多公里的悬清湖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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