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压根没在乎张松想搞什么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张松应该不敢害自己,可他想利用自己也没那么容易。
三杯酒过后,众人逐一向张松敬酒,张松表现的和蔼可亲,平易近人。
张松和耿青松喝酒的时候问起老火葬场那边的交接情况,耿青松将实际情况汇报了一下,新殡仪馆那边已经启用,但是老火葬场那边还有一些东西没来得及搬走,估计还需要十天的时间才能彻底清场。
张松语气郑重道:“市里对这件事盯得很紧,小耿啊,这件事你务必要抓紧,我也不可能一直帮你扛着。”
耿青松闻言一边点头一边致谢,心中却暗骂,你什么时候帮我扛了?你这话什么意思?如果市里追究下来全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,你这个当领导的一点毛病没有?不过他转念一想,张松也是刚刚被明确了在局里的领导地位,此前的事情算不到人家头上。
这时候张顺达特地准备的手抓羊肉上桌了,张顺达道:“这是我朋友专程从祁连那边给寄来的羯羊,肉质鲜美,大家尝尝。”
副局长钟明燕忍不住问道:“羯羊是什么品种?”
张顺达笑笑没说话,张松笑眯眯望着许纯良道:“小许,伱见多识广,解释解释。”
许纯良道:“张局,您就会给我出难题。”
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,钟明燕从他们的笑声中意识到没什么好话,悄悄问了问度娘,顿时有些尴尬,原来是去势的公羊,太监羊!这个张顺达也真是太可恶了,在座又不是没有女同志,搞了这出恶作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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