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平青嘿嘿笑道:“你我这么多年的朋友,在我面前你又何必说谎,是她和许纯良联手从你手中夺走了股份,那姓许的小子仗着上头有人,百般刁难你的神农药业,伱也是被逼无奈方才忍痛割爱。”
曹秉义叹了口气,翟平青又提起了他的伤心往事,仁和堂是一块肥肉,他已经吃到嘴里,又不得不吐了出来。
翟平青道:“身为代门主,勾结外人利用卑鄙手段打压门中兄弟,这已经违反了门规,你为了顾全大局不肯说,可我们全都看在眼里。”
曹秉义苦笑道:“此事不提也罢。”
翟平青道:“你不想提,咱们便不提,可你有没有觉得这次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和上次很像?”
曹秉义心中暗叹,何止很像,简直就是一模一样,他也怀疑是夏侯木兰再度向自己出手,但是他也没什么证据,也想不出夏侯木兰对自己出手的理由。
翟平青道: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我统计了一下出事的企业,存在一个共同的特点,那就是和某个集团的生意有竞争,如果你们都倒了,那么最终得利的是谁?”
曹秉义道:“可她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?”
翟平青道:“一家独大,独霸中药材市场,你不要以为他们帮你进入所谓的保护名单就可以信任,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事情谁都会做,想想你损失的利益,比起你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简直不值一提。”
曹秉义道:“我这次是被设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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