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爱国道:“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许纯良笑眯眯喝了这杯酒道:“老闫,不知为什么,我一见你就觉得特别投缘。”
“我也是,我也是啊!”闫爱国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。
许纯良道:“王局给我压的担子比较重,我既要管社救科还要管办公室,所以难免有不能兼顾的时候,遇到这种状况就得靠你帮我撑着了。”
闫爱国道:“没问题。”
秦正阳道:“领导给你压担子证明你能力强,纯良,你以后肯定前途无量。”
许纯良道:“我也这么觉得,过阵子等我升职,社救科就轮到老闫当家了。”
秦正阳心说你这個饼画的可以啊。
闫爱国眼睛一亮,内心一热,别看他整天笑眯眯无所谓的样子,可孙子才无所谓呢,他是因为知道自己没希望所以才蒙混度日,做梦都想把这个副字给去了。
闫爱国嘴上谦虚道:“我可不够格,许主任说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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