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新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得嘞,我和纯良出去抽支烟。”
许纯良笑道:“我这不是来了嘛。”
高新华道:“您还别说,纯良还真有这个本事。”
说起赵飞扬,高新华显得有些鄙夷,他越来越发现自己和赵飞扬三观不合。
高宏堂让高晓白把酒放起来,晚上的酒他准备好了,高宏堂道:“前两天就听晓白说你来京城了,你也是,来了不到家里坐坐。”
许纯良道:“高爷爷心眼可不小,依我看他是想老朋友了,想回去跟我爷爷杀几盘棋。”
高宏堂招呼许纯良坐下,高新华也挨着许纯良身边坐了,许纯良把桌上的那瓶剑南春给开了,帮他们爷俩倒上,高宏堂道:“怎么能让客人倒酒,晓白你来倒。”
高新华道:“又不是什么秘密,在他住院期间,赵飞扬几乎每天都会去探望,也不嫌穿隔离服麻烦,这个人啊,口口声声说不想别人知道是他妻子提供的心脏,可现在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了,我都怀疑是他亲口告诉乔如龙的。”
几个人干了一杯酒,高晓白给他们满上,她倒酒的业务明显不熟练,洒了不少出来,许纯良看不过,又把酒瓶要了过来。
许纯良道:“你真相信赵飞扬会为长兴着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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