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笑眯眯望着曲传福道:“别人要问你手怎么断了,你应该如何回答?”
曲传福颤声道:“我……我下楼时不小心摔的。”
许纯良道:“不愧是知识精英,头脑果然灵活,一点就透,最后还要麻烦你帮我一个小忙。”
曲传福现在将许存量视为魔鬼,只求他赶紧离开,不断点头,一来是巴不得他赶紧说出来,二来是因为断裂的手腕疼痛难忍。
许纯良道:“看你的样子一定疼得很厉害吧?”
曲传福恨得牙痒痒的,疼也是你造成的,闯入我的办公室扒下我的裤子,用针戳我,还……哎!想起刚才的事情曲传福恨不能一头撞死。
单单是许纯良捏断了他的手腕,就已经构成了伤害罪,将这厮送去踩缝纫机是妥妥的,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去拿那把水果刀,这下许纯良成了正当防卫。
就在曲传福内心纷乱如麻之时,许纯良取出一副膏药帮曲传福贴在骨骼断裂之处:“我们回春堂的膏药极其灵验,贴上之后马上止痛,不出半个月保你恢复如初,你既然说中医无用,我就证明给你看。”
曲传福心说你证明也不至于将我的胳膊拧断,不过说来奇怪,许纯良将那块膏药贴上去之后,疼痛马上就消退了,贴膏药的部位暖烘烘一片,断裂的骨缝内痒痒的,似乎正在痊愈。
许纯良道:“你把卢泰寅给我约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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